《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在線閱讀試讀|高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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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時間過得真快,轉(zhuǎn)眼就六年了。

在寫下上一句話之前,我花了大約20分鐘敲出一堆廢話來,什么感謝讀者啊,感謝大家喜愛啊一類的,后來想想,刪了。

我這是干嘛啊,我干嘛要去刻意說這些討好的話啊,我又不是打包賣心靈雞湯的。只有嚴(yán)謹(jǐn)認(rèn)真的寫好內(nèi)容才是對讀者最好的尊重,否則就算跪舔也一定會被罵的!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去寫那些無用的客套話,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本書的內(nèi)容,而不是一個搖尾的前言或自序。

想到這些我沒啥壓力了。前言就照實話路子來,嗯,不卑不亢,心平氣和。

 

真.前言:

2009年8月17號的凌晨大約兩點半,我坐在桌前敲下了第一個字。也就是從那個字開始,猶如一個漫無邊際、奇妙的嶄新宇宙誕生般,許許多多沉寂在我記憶中的東西被喚醒并噴薄而出。它們既是物質(zhì)也是光影,混雜糾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某種概念和意義,立體的呈現(xiàn)在我的眼前。在這之前我從未想過該去怎么看待那些記憶,也從未想過該去怎么理解它們。因為我一直以為那只是一段記憶而已。但也許是憋太久,也許那陣實在太閑,所以我還是寫了。很意外,沒想到嘗試著寫出來對我來說居然是最具有沖擊性的一次體會與解讀。這不由得讓我想到自己在《催眠師手記》第二季中寫下的一句話:語言和文字是一種思維病毒,因為它能改寫大腦回路——包括自己。

相較而言文字是語言的進(jìn)化版。因為文字對語言有著某種膜拜式的演繹——賦予其更深刻的含義或者更發(fā)散性的暗示。每當(dāng)意識到這點都會讓我覺得自己似乎不是坐在電腦前敲字,而是在從事某種宗教性的儀式。此時我的定位既是這場儀式的組織者,也是參與者,同時還是一名旁觀者。這是一種很奇妙的體會。

接下來的幾個月之后,那些文字被展示在更多人面前——被印制成了書。當(dāng)然,對我來說這不僅僅是一本書的問題。

出版后的幾年來,通過這本書我見識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也認(rèn)識了很多有趣的人,接觸到了很多有趣的想法,同時我也更好的認(rèn)知了自己,也進(jìn)一步認(rèn)知了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很奇妙,寬廣而遼闊。這個世界很系統(tǒng),嚴(yán)謹(jǐn)而規(guī)則。遺憾的是雖然我們身處于這個世界中,可大多數(shù)時候僅僅只能感受到其中的一點點罷了,更多的,我們則一無所知——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嗎?是的,我們的認(rèn)知具有普遍性的狹義和片面。

記得在看《阿凡達(dá)》的時候我很羨慕那個星球的土著,他們無需做太多,只要把藏在自己小辮子里的觸角(也許是別的什么器官)與靈魂之樹對接就可以感受到大多數(shù)地球人極一生都無法體會到的感受——與自然共鳴,從這個世界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本身,不必走彎路兜很大的圈子去干點什么——靜坐辟谷隱居推測或者搞誰也看不懂的哲學(xué),什么也不需要。而且相信他們之間的情感交流也真摯的多,小辮子一對接啥都知道,想撒謊都沒門。所以我猜他們的語言應(yīng)該相對很簡單,至少無需那些感人肺腑的詞句和描繪,一切交給小辮子,保證準(zhǔn)確無誤,標(biāo)準(zhǔn)心靈溝通。因此我覺得他們當(dāng)中大概也很難產(chǎn)生精神病人吧?因為一切都能直接傳達(dá),包括壓力困惑迷茫不解糾結(jié)。

而我們不行。

由于個體上的差異性,我們有著很復(fù)雜的、各種各樣的問題和矛盾,卻又沒有那根獨特的、藏著觸角的小辮子,所以我們只好全部寄托于語言來傳達(dá)思維。假如想讓更多人知道,那么需要通過某種宗教性的儀式——文字,來實現(xiàn)。這點上倒是和潘多拉星土著們與自然溝通的方式接近,我指儀式本身。

但即便使用文字我們也無法逾越體會上的差距。既:不可能徹底感同身受。也許正是因此才會有精神病人。因為我們做不到徹底傳達(dá)出我們的壓力困惑迷茫不解糾結(jié),于是也就有了所謂的心結(jié)。所以,能夠從別人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是一種極其珍貴的……呃……詞窮了……該怎么講?體驗?好吧,大概這意思吧,理解就好……你看,我現(xiàn)在就身處于表述的困局當(dāng)中。

就是這個最初的原點,讓我產(chǎn)生了接觸精神病人的想法——我用了一種很笨的方法去體驗另外的視角。至于對與錯,好與壞,清晰與混亂,邏輯與無序,這些都不重要(我不是找他們來刷存在感的),重要的是某種近似乎宗教意識般的共鳴。我想要的,就是這個。

是的,一切并不是從2009年的8月17號凌晨開始的,而是更早,是從我對這個世界,對我們的認(rèn)知,對于其他角度的好奇而開始的。

至今仍是。

因此,在沉淀幾年后我寫下了那本書。因此,六年后有了這個第二版——把以前未完成的章節(jié)完成并加了進(jìn)去。也因此,我絮絮叨叨的寫下了這個前言。

時間過的真快,轉(zhuǎn)眼就六年了。但我很清楚,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一切才剛剛開始。

 

2015年秋,云南玉溪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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